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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住修欢乐遍及坟

一直期望一种法
词句少而意义大
觉悟的同时得解脱
来到密严刹土法界宫
法身普贤导师在那里
遍呈蓝色端坐狮子床
身着镶宝嵌珍的装饰品
头戴雕金镂银的稀世冠
远远近近光亮闪闪明
古鲁日光坐下首
双目瞩望导师
两耳聆听法音
潜心思法义──
大圆满甚深离戏论
基本方面《心部一十八部》
《大天空》和《智慧布谷鸟》
《大鹏飞》和《大术振》
《六修》和《顶信口而说》
《天空王》和《安乐嵌》
《圆满公行》和《聚宝》
《性命轮》和《菩提心》
《圆满安乐》和《世界总括之摄颂》
《贤尊者》和《如意摩尼宝》
《宽圆圈》和《石有金汁》
这时密名启封无上金刚持
大欢乐与双喜对身在一起
四处音乐起
动听而嘹亮

在克什米尔
驻足污秽的欢乐遍及坟
此坟方圆六个半逾缮那
中有天然的嘎尼嘎佛塔
塔身四面表露四种宗教之色彩
这里有个大女鬼
名叫格若玛
北边有棵接密树
云集坟中众生之猿、猴
空行母们纵情而狂舞
树下坟河之水惨凄凄
水上和水下
传来笑声哭声厮杀声
坟南鬼火腾烈焰
声音传出一个逾缮那外围
无数火神骑山羊
拿着骨勺骨瓢玩鬼火
坟墓西边风骤狂
空行母搬弄人尸乱奔跑
折断腿骨吹号角
百顶王坟山在西北
坟墓众生以山作为大本营
如意摩尼伏藏在山中
东北角有个空行母
名字叫做长眼睛
体肤湛蓝穿着红裤衩
猫头鹰眼孔雀嘴
上身披戴六种骨饰品
前额正中生出一面小圆镜
辫发拖着金刚杵
双手不停剔剥人尸体
烟炭仙女占据西南方
骑着骡子到处跑
就在这样的坟墓里
背倚佛塔为众空行母
转动法轮五年整

孟加拉有个城市叫色康
此城盛行笨布教
云先导师天天念诵笨布经
有一天云先喝醉了
丢掉一面振动三千世界锣
有个市民叫梅多
不慎走失一黄牛
四出找牛拣到锣
提锣回家给儿子
当当敲响当玩具
云先导师回觅锣
锣没找到捡条牛
赶牛回家好得意
又挤奶汁又不忘记做酸奶
到后来
云先听说梅多偷了他的锣
梅多听说云先偷了他的牛
二人互相窥伺
似乎果然如此
两人不约而同
去向国王告状
克什米尔王说
互换牛锣就是
不要因此打架
梅多牵走黄牛
笨布教导师拿锣

梅多的老婆不甘心
说是牛奶让云先挤掉了
女邻和梅多
也都骂声不绝口
一齐赶到云先处
指责云先挤了奶
笨布教导师说
你们同样敲了锣
敲了怎么样
锣又敲不坏
挤奶怎么样
牛奶挤不干
双方找国王
又去告御状
国王裁判说
笨布教导师去养牛
梅多自个儿消消气
二人怨国王
牛不养
气难消
国王说
那好吧
你们的事情我不管
各自回家去
二人往回走
梅多生恼怒
一气动拳脚
打死笨布师
并且霸占云先妻
云妻捎个口信给弟弟
梅多遭捆缚
连同笨师之尸体
一并驮到国王处
国王令将尸体和梅多
驮在黄牛上
把那笨师的大锣敲起来
宣布凡是路上见到的
不明来历一律不许捡
边敲锣
边游街
城里每个角落都游遍
一起送到欢乐遍及坟

古鲁日光问
汝今犯何罪
梅多掩饰说
笨布教师杀其父
所以把
儿子和父尸一声驮来了
事实真相古鲁日光早知道
还是保护黄牛和梅多之性命
让他们熟悉坟主们’
然后告诫说
养好这头黄奶牛
随时听讲经
可是我还有家眷
娶妻不碍修行事
密宗可以有眷从
一起成佛更合适
然而梅多并不感欣慰
这个假沙门
既是僧侣装扮
又有密宗行头
说是密宗打扮
模样又像僧人
这些女人全是他老婆
没准儿女还有一大群
如此一想起邪心
不久黄牛便死去

古鲁日光告谕坟树里的众生说
你们不要伤害这个人
让他在坟树上头摘果充腹吧
猿和猴子闻讯便来保护他
梅多一心想老婆
要与老婆分享累累坟树果
爬上树去摘果子
下来时树枝被踩断
身体悬在半空里
忽而手中树枝也折断
一下掉进了坟不河
河里的动物张牙舞爪好可怕
猴子立即来保护
猿也赶忙来打捞
可是梅多在河里
就是打捞不上来
一个猿上了树
一个猴子拉住猿尾巴
猴子尾巴相勾连
再用绳子拉梅多
猿拉猴
猴拉猿
一个一个往上拽
终将梅多救上树
救人以后很疲倦
相依相偎都睡熟
梅多想吃果子想老婆
不加思索摇果树
猿儿猴儿全落水
眨眼都给吃光了
梅多告诉古鲁日光说
刚才刮大风
猿猴全给刮到河里了
我抓住树枝才脱险
古鲁日光被这谎言激怒了
没办一件大好事
却在这里干坏事
不肯舍弃尘世心
哪得如意和丰满
伪善者没有好心肠
自私自利不是好人
你在此坟难解脱
鬼神将会吞噬你
那人不听邪见生
我俩为何不平等
我不愿受谁恩赐
我能自立自强大
如果鬼神来吃我
想必你也难逃脱

此人胸怀十不善
古鲁日光生慈悲
把我送进女人堆
脱离坟地不可畏
和七妇人在一起
个个温存而热情
后来他携众妇人
一起来摘果子吃
半路作了野善餐

调伏众生具闻思
仁爱众生若母亲
故称古鲁爱慧耳